儿女的生日,也是妈妈的受难日。今天将步入56周岁,而明天就是妈妈“五七”的祭日。妈妈走了,一切都成为过往。整理一下近年来陪伴妈妈的片断记录,权作最后的纪念吧。
昨天夜里按照医生的指导调整了用药的方案。23点,母亲醒了,仍按原药量喂溴比斯的明1.5片、阿托品1.5片。夜里3点钟未再喂药,母亲睡的很安然。晨7时,按原来的方式喂溴1.5片、阿2片、甲钴胺1片、他克莫斯1片。母亲提议喝面汤。8:30,我把烧好的白面稀饭和西红柿炒鸡蛋端在饭桌上,喂她吃饭,母亲吃的很香甜,喝了一碗面汤,连同一小块馒头吃了约毫升。上午,把娜叫过来,带母亲到河边游园去散心。老人家很高兴,在游园的一个小时里,先是在河边的木凳上坐了很长时间。在嵩山路大桥东侧的绿荫之中,碰到一个96岁的老太太,由儿子推着在河边游玩。老太太中风已经多年,他唯一的儿子每天都在陪伴他。两位老人互相攀谈了几句,感慨现在的时代真是太好了,要努力的活下去感受这幸福美好的生活。
11:30钟回到家中又该吃药了,喂了溴比斯的明和阿托品各2片、甲钴胺1片,增加了1粒他可莫斯。中午妹妹和弟媳春华为母亲做了鲫鱼面片,13时母亲吃下毫升,然后就午休了。15时按照常规的量,伺溴、阿各2片,然后给他打了一杯果汁(1个苹果和4颗枣打在一块),母亲又喝了毫升左右。
下午我看天气很好,再次征求她的意见:是不是到门口小花园里转转?她欣然同意。下楼后,她自己推着车,我们一同来到了小花园里。在树下的长椅上坐了约一个小时,遇到她过去打牌的老朋友,还有另外一位住在同一小区的老人,她们互相攀谈了几句,多是儿女尽孝和各自生活的话题。17时回到家里,我把中午的面片热了热,她又吃了大概毫升。
19时,坐浴、泡脚。19:30,吃药溴、阿各1.5片、甲钴胺1片、他莫克斯1粒。20时,加食酸奶一盒。之后,上床睡觉。
从今天的饭量和精神状态看,昨天见医生调整一下喂药方案是有效果的。
我想,23时的药还是要继续吃,时间可以灵活掌握(母亲啥时醒来啥时喂)。这次药停了,溴比斯的明的药量一下子减量太多。他莫克斯和这个药是关键,起支撑性的作用(原方案每天吃10片,23时不喂的话减少到7片)。
昨天上午来到母亲家里,走进她的房间时她正在睡觉。我没有打扰她,坐在对面的小床上,静静的听她自言自语。在喃喃的含混不清的语句中,终于听懂了一句:“怎么进来了一个小偷?”近段以来,她一直怀疑她的衣服和鞋子被人偷了,多次让大哥和妹妹到小区门口去问一问自己那一包衣服还在不在。我们明知道这是不存在的,是她臆想的现象。
晚上,我再到母亲家时,母亲躺在床上和我拉家常,她也问了一句说:“我小脑萎缩将来会不会变傻了?如果变傻了就不要让我再出门了,别让我出门再走丢了”。白天我听保姆爱枝讲,最近几天,她总是出其不意的自己出门下楼到小区门口向门卫索要自己那一包衣服。门卫们不愿意和他纠缠,她还会骂骂咧咧。我跟她说:那一包衣服穿咱不要了,就当是接济人了。她说你哥也说不要了。
最近,母亲的病状越来越明显了。白天躺在床上不停的喃喃自语,像是与圣灵对话,与自己的命运对话。见到我们姊妹几个,就说自己的衣服或鞋子丢了。今晚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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