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艺清这篇长文既惊又喜。这个出生于八零后的红小鬼通篇叙述的看上去都是平淡无奇的生活细节和思想波动,字里行间却充满对毛泽东主席的深沉爱戴和无限敬仰,她不但歌颂崇高,而且写出了这种情感的传承、祖孙的质朴、师长的关怀和右翼的阴险狡诈。这篇文章时间跨度大,信息量大,艺清不温不火地叙述自己的思想历程,一切都从容不迫,文本内敛,这尤为可贵。
为人民服务还是为利益服务?他人第一还是自我第一?走共富道路还是走私有化歧路?这本不值得争论。毛与邓,当他们的历史遗产被实践验证几十年后,就更不用争论,因为在以知识分子“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坐标的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价值观上早有答案,因为在社会主义价值观、中国共产党党章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里都说得明明白白,即便把他们拿到以“民本”、“契约”、“三不朽主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为标志的资本主义价值观语境,西方也未必贬低毛泽东主席,未必把老邓看的很大。可中国的所谓主流知识分子很要命,历经三十八年的系统化洗脑与狂编乱造,他们以还乡团的姿态恶狠狠地杀回来让人放弃崇高、追求自我价值进而走火入魔地追求私利,可实际上因远离崇高而最先变作畜生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自己,最先与汉奸画等号的不是别人,也是他们自己。这些人其实就是混入人类社会的人渣,文革清算他们做对了。
知识分子的觉醒是个过程,工农大众的觉醒也是个过程,“毛泽东热”在这三十多年的时间里反复出现,这绝不是右派、资改派、汉奸卖国贼的福音。毛泽东是打不倒的,老人家是我们的旗帜,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是中华民族守护神和工农大众指路明灯。正因此,当汉奸卖国贼妄图变天,尤其想撼动毛泽东主席的时候,我们无产者的政治自觉和政治敏感就是挺身护旗,揭露他们的丑恶嘴脸,必要时跟他们拼命!这,无疑是每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的政治选择和铁血担当。当人民觉醒,当铺天盖地的红色大潮汇成海洋,当右派、资改派、汉奸卖国贼的嘴脸充分暴露,我们将扶正压邪,我们将追讨被骗走的国有资产,我们还将追究经济责任、社会责任和历史责任,把不该关的放出来,把应该关的关进去。现如今改开背负巨大的历史难题已走入死角,我们相信:这一天已经不远了。
把道理说清很容易,把人抹黑却并不见得容易
不能忘记主席。咱工农大众历经三十八年荼毒欺骗后更加热切地怀念主席。当改开走火入魔,能制止并纠正历史航向的唯有毛泽东思想,因此艺清这一代有良知的八零后成长并快速成熟起来,当下显的那么迫切,那么可贵。
右翼没有是非感,甚至也不要真实,他们满嘴喷粪太久了,其狼子野心已昭然若揭,特色社会也再难掩藏狐狸尾巴,现在我们需要千万个艺清深入民间,去宣扬正义、揭露丑恶,更需要千千万万的劳动者站出来扶正压邪,痛打汉奸。
谨以此与艺清共勉。
附:
在主席逝世38周年纪念日我的思想汇报
9月9号是毛主席逝世38周年纪念日,很多同志相互商量怎么纪念,我就想写个文章来纪念毛主席,不是正儿八经纪念那种,是结合自己的生活故事来展开叙事,全部都是大实话,就算是给大家做个思想汇报,算我的纪念方式吧。
写毛主席和我自己的思想历程,就必须写我爷爷。我爷爷一生都是毛主席的追随者和好学生,我是看着主席像长大的,深受爷爷影响。几乎天天看毛主席的照片,但是却很少看爷爷的,翻出老相册,看到我和爷爷在老家院子里的合影,爷爷走了,那院子也几年没有再回去了,一阵心酸,一下子所有儿时回忆如潮水般涌到了心头。
我跟着爷爷奶奶在老家长到9岁,老家的院子是我的欢乐园。记忆中灶火屋每天都升着袅袅炊烟,屋门口是苹果树,结很小的绿色苹果。大门口右边墙根是柿子树,秋天时候通红的柿子挂满枝头,像一个个发光的小灯笼。葡萄架在东南墙角,爷爷在下面垒了石桌,我和弟弟表妹还在石桌上胡乱刻字画图。微型竹林在西南墙角厕所外面,掩着厕所,守护着鸡笼。再后来堂屋门前庭院正中种了棵冬青树,冬青树身上缠绕着迎春花,有一年点下雪的时候迎春花就开了,嫩黄的碎花缠绕着整棵冬青树,再配上雪花美极了。还有轧井旁养了一丛月季用竹篱笆围着,有黄有粉有红比现在的玫瑰花好看,那年月季生虫了,我爷爷发动我和表妹弟弟动手捉虫喂鸡,我们站在凳子上仔细搜索,那些卷曲的小虫令我寒毛竖起,后来捉了又生,爷爷便拿半透明塑料布盖住了轧井,用布头蒙住口鼻,开始给可怜的月季打农药。爷爷那时候还年轻,头发只是花白,高大严肃。
我从小在这个院子里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记忆中的院子无一处不美,但后来的院子景物变了,人也走了,想到就有一种无法表达的难过。爷爷去世已经三年,我才为他写这一篇文章,并且是为了纪念毛主席而需要从他写起,有些内疚。
我爷爷,张宏志,年正月十六去世,享年88岁,老共产党员,老干部,一辈子是毛主席的忠诚追随者,好学生。我爷爷一生艰苦奋斗正直无私,像那个时代大多数干部一样,从未为自己和家人谋过一分私利。从我记事,家里堂屋正中就挂毛主席像,周围是十大元帅,我是看着毛主席像长大的80后。以前回想爷爷,只是孙女对爷爷的亲人之间的怀念,从去年开始跟着很多老师和同志学习毛泽东思想,怀念爷爷的时候仿佛多了一份出于大义的崇敬,想爷爷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在我的记忆里印象最深的一个画面,是我很多次走到堂屋门口都看见爷爷背着手站在堂屋里,背对着阳光,面对着毛主席像微微仰着脸,那主席像很高大,几乎从屋顶贴下来,就像站在条几上,我爷爷就站在主席像下面,穿一身深蓝色中山装,他像一座雕像一样一动不动一看就是半天,爷爷的肃穆令我不敢放肆,我悄悄走过去拽我爷爷衣角,他轻轻摸着我的头,并不说话。
上高三的时候爷爷得了脑出血,拄着拐杖或人扶着才能走,他不再严肃,半边脸都歪了,看到人总是抽搐着右边嘴角像笑的样子,说话有时也不灵光,小脑萎缩失去一些记忆,间或把我当成姑姑,可是他和奶奶都坚决不肯搬出老院子到县城和我们住,奶奶说,还能伺候的动爷爷,三个姑姑也不远,经常回来没大碍。
我大一过年回老家去,爷爷正坐在堂屋门口半眯着晒太阳,我蹲下来握我爷爷的手,看他的脸上再也没有曾经的威严,我几乎要掉下泪,我喊着爷爷,握他的手轻轻用力,他醒了,混浊的眼睛看着我愣了一小会便笑了,一笑,生病后的脸更歪向一边,我知道他这是认出我了,我就拿个小矮凳坐下趴在他腿上抓着手说话,他用热乎乎的粗糙的手摸着我的脸说,长这么大了,不容易啊!我知道他的意思,他脑海里还是我刚出生的样子,他以前说过多次,你生的时候早产两月多,医生说不能活,裹着褥子称三斤,满月不睁眼,一根头发没有,那时候没有现在的保温箱啥的,只能尽量养,你早产没准备衣服,你奶奶剪了你小姑棉袄,用一片前襟给你做了个小棉袄。我一个巴掌正好托住你,你就这么大,说着爷爷还伸出手掌给我比划。我爷爷脑海里一直记着我婴儿的样子,纵使我要活不成,在他眼里我是个宝。现在我长大了,长成了一个一米六五的健康的活蹦乱跳的女子,我爷爷觉得这是个奇迹,这奇迹令他幸福。他生病后无数次摸着我的脸说这话,长这么大了,不容易啊!
那天我给爷爷剪手指甲,又泡脚剪脚趾甲,表妹也来了,表妹从小在我家长大,也是我爷爷的宝。我俩又一左一右给爷爷掏耳朵,一边说笑着,我爷爷挤着眼歪着嘴大叫,你俩可不要把我掏聋了啊!掏完了耳朵我爷爷拉着我俩都坐下,看看我,看看表妹,说你们真好,他们都眼气我,你们去给上你大爷和三奶家看看他俩,他俩和我一样病,你大爷瘫床上两年了,除了你大奶没人伺候,屙尿都在床上,可怜,你三奶刚得的。表妹说等过了年走亲戚再去吧!我爷爷说现在就去,你俩半年不回来了,回来就去,初二再去是再去。我和表妹笑了站起来走,我爷爷又招手喊着我回来,我弯下腰听指示,爷爷捏捏我的脸,冲堂屋里歪歪嘴,我朝里看了看,爷爷说,去南头路上批发部给我买个毛主席像,这个旧了,还买毛主席穿大衣指点江山那个。我看着堂屋正中挂的毛主席像,主席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目光深邃望着前方,身后一棵大松树。从小我就听我爷爷讲过去的故事,好多次爷爷带我在地里干活,一边干活一边给我讲,我安静的听,听不懂的,也不问,爷爷就仿佛自言自语般回忆,他从旧社会讲到解放后,从红军讲到老蒋,他称呼国民党军队为‘老蒋’,还讲毛主席和斯大林,说到毛主席和斯大林说到共产主义一套一套的,虽然我记不清理论性内容了,但是零碎记得别的话,那时候我就想,我爷爷是个了不起的人。爷爷说,旧社会穷,咱家啥也没有,你老爷借人家五分钱买盐,一直还不起。还一直打仗,开始日本鬼子杀了好些人,后来老蒋又来了,老蒋也害人,31年东三省被日本鬼子占了,共产党就组织东北抗联,老蒋不帮忙抗日专打共产党,还祸害百姓,那时我小,村里一喊老蒋来了全村扛着粮食跑远处野树林子去了,老的跑不动钻红薯窖里,后来八路军把老蒋打台湾去了。解放了我参加扫盲班学习识字,入了党还当了干部,毛主席是我的大恩人。想着这些,我脑子又浮现出和爷爷一起在田野里干活的景象,就像是昨天。
表妹把我从回忆里拉出来,我和她一起去大爷和三奶家,回来拐到村南头路上批发部,有各种年货,有财神爷,但是没有毛主席像。我打电话给爸爸,说爷爷要毛主席像,指点江山那个,爸爸说那我上街买,你给你爷说一下我回家带回去。我给爷爷汇报了,他说好。等大年二十八爸爸把新主席像拿回去那天,爷爷犯病了,稀里糊涂也不知道是啥,我和弟弟把主席像贴上,旧的想扔,爸爸说别扔扔了回头你爷爷找你要,他知道旧的都收在哪,到了西屋放杂物的老衣柜打开一看大约有十几幅,都卷了用布条绑着放在那儿,弟弟笑了说,咱爷还怪仔细,新的买不完旧的还都留着。我关了柜子去帮奶奶揉面蒸红豆包,弟弟去贴对联,我揉了半天面,爷爷不知何时恢复意识了,他拄着拐杖走到灶火屋门口,他看看门槛有点高没敢抬脚,便歪着身子大声给我说,我看见新主席像了,谢谢你!当我做了令爷爷高兴的事,他总是会对我说,谢谢你,在我小时候这是鼓励我,等我长大了便是依靠我的意思。接着他又慢慢的走到大门口看弟弟贴对联去了。奶奶说你出去扶着你爷爷,我怕一会该吃饭了有人放炮吓住他,要是外面放炮就喊他回屋。我走出去,弟弟正调笑他,爷你念念这春联你还认识这些字不,我爷爷抬起拐杖敲弟弟小腿说,打你龟孙,我老年春秋还能看。说完便念春联:春归大地人间暖,福降神州喜临门,横批,福喜盈门!我和弟弟都拍手,爷爷得意的笑了,嘴更歪啦!
再后来我大学毕业了,到远处工作,我每年过年回家,院子里的景象在一点点变化,苹果树没了,种了一棵花椒,竹林没了,不喝竹叶茶了,冬青树上缠绕多年的迎春花不见了,后来葡萄架也没了,那位置挖了一条排水沟,我奶奶说,天天洗你爷爷尿布水我端不动就不往外面坑里倒了,挖个排水沟直接流出去。我恍然发现爷爷的病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院子里胡乱扯了两根晾衣绳,上面搭满了爷爷的尿布。以前迎春花缠绕着冬青树,现在是尿布围绕着冬青树。那冬青树长的越发高大,枝叶伸上了二楼的走廊,我踩着布满苔藓的台阶走到二楼晾台看四周,不仅是我家变了,整个村子都变了,曾经摸知了的熟悉的大树不见了,曾经开满荷花的池塘如今堆满了厚重的浮萍,周围有些人家搬离了村子,空房子坍塌的厉害几乎成了废墟,另一些盖了新房,红砖二层楼,屋顶没了红或蓝的瓦片,远远走过一个人来,印象中健壮的婶婶变成了半佝偻的老太太,一切都不是我小时候的样子了。童年溜走了,小伙伴们都长大了,村里的人散到城市里去了,我爷爷老了病了再也讲不动他的过去了,可总该留下一些不变的东西吧!
我走下楼去屋里看爷爷,他睡着了,我拉着他的手又给他剪指甲,他一点没醒,不知是睡的香甜还是昏沉。
后来爷爷的病越来越重,终于不能起身了,他意识清醒时不断表示,不能搬离这个院子,嚷嚷好几回,说知道自己要去见毛主席了,绝不能死在外面。我奶奶一人无论如何也照顾不了一个只能躺在床上的斤的病人,我父母商量后,举家迁回老家镇上,离老家村子只有8里路,母亲重起炉灶做点生意,父亲每天回去照顾,在爷爷的最后几年时光,全家除了我都守候在爷爷身边。
爷爷病逝是年正月十六凌晨,我刚从他身边离家两天,当我深夜接到弟弟的电话说爷爷怕是不行了,即刻出门寻了半天出租车,皆不肯跑长途,回去坐到天亮,等坐上六点回家的车,又接到电话,人已经去了。我在车上哭了一路,到家临进门了反而没了眼泪,走进院子看见众人都戴着孝,一时间竟像做梦一般的愣了。我母亲红着眼迎上来说,傻站着干啥,还不去看看你爷爷,她拉着我进了堂屋,堂屋里停放着一副透明棺材,爷爷躺在里面,永远的睡着了。他脸上方棺材的位置盖了一块布,好像不让看他的脸,我想再看一眼我的爷爷,就掀开了那布,我看见了爷爷最后的脸,好像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突然鼻子一酸,眼泪鼻涕全部都流下来了,我趴在棺材上难受的长大了嘴巴,三个姑姑姑姑走来搀我,大姑用颤抖的声音说,妮儿你要是这样我们更难受啊。我抹了脸站起来,泪眼朦胧中看见了毛主席像,我想爷爷一定会希望去找毛主席,应该给他带个主席像上路。我从旧衣柜找了幅主席像,想给他放棺材但是又一想他下葬不是这一口棺材,我就折叠了放进包里,等下葬了再说。
第二天得到消息说要火化,全家不同意,乡里干部来劝说,我爷爷是共产党员,是老干部,要按照党员标准办,不能搞特殊。我给父亲和姑姑们说,那就火化吧,爷爷想听毛主席的话。大家都沉默,随后说那火化完再进棺材下葬,这个万般不妥协,乡里干部无奈答应了。
爷爷下葬那天并不冷,一家人又跟着漆黑的棺材哭到了坟地,我却一路没有眼泪,我提前把主席像放进了棺材,爷爷虽已火化,想他若在天有灵会知道,子孙都孝顺,他又追随信仰而去,也觉欣慰吧。
转眼年7月份了,有一天我浏览腾讯新闻,看到了令人愤怒的唐慧案报道,如此恶劣的案件,竟还有不少人在说唐慧审案过程撒谎撒泼又什么被分裂势力利用,我感到好笑,一个平凡的受害的女子怎可能被所谓的分裂势力利用?利用她又做什么呢?我认定就如另一些人所说,这些说唐慧有错的人都是网络水军,我与这帮‘水军’彻夜展开激辩,大骂警察无耻法官下流,竟然不把案犯全部枪毙,真是天理不容,那几天我越发气愤,因为遇到了太多‘水军’他们还指责南方系媒体是什么汉奸,这个词刺激了我,我认为南方系乃是中国的良心,如此帮助受害的人去对抗丑陋的体制,这难道不是民族的希望吗?与‘水军’们的对质几天内白热化起来,双方展开骂战,我骂他们丧尽天良,他们骂我助纣为虐,终于我气的不再看新闻,然而有一个比较耐心的‘水军’加了我好友,不断给我发一些新闻辟谣之类的东西,还叫我多鐧界櫆椋庢渶濂界殑澶栫敤鑽?鍖椾含涓娆℃不鐤楃櫧鐧滈瑕佸灏戦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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